论天权大人到底有多狠
最近疯狂磕这对,把能看的都看了,那就只能自割腿肉了。
ooc有
凝北 北凝 无差
小学生文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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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现任天权星大人做事从不拖泥带水,在商战中更是杀伐果断,那股狠劲都能让对手望而却步,要说她能狠到什么程度,或许一位船长会长叹一口气然后告诉你她狠起来连自己都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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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北斗和凝光已经成婚多年,两个人的婚事直到现在璃月人说起来都是长吁短叹,当年这件事情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凝光作为璃月的顶级富豪,这场婚礼的奢华程度是全璃月人有目共睹的,据说所以在璃月的人,不论他们来自何方都可以来喝一杯喜酒,这个事迹也被不少外国人传回了家乡。
虽然现在看起来是很不错,但是当年两个人恋爱的时候可都是让对方吃进了苦头。
凝光对北斗动了情。北斗也喜欢凝光,但是北斗自己都不知道。凝光喜欢北斗,但是她不想自己先说出口,更何况当时北斗实在是太木头了,就连自己对她都已经那么特殊了那位船长还是没会意出她的意思。但是以凝光的才智很快就发现了北斗也喜欢自己, 可那时自己也没有很坦率,就这样两个人一直保持着暧昧关系相当一点错时间,知道很久之后(还是在甘雨和刻晴的提醒下)北斗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喜欢了凝光,这才表了白,没过几日两人便谈婚论嫁了。
只可惜现在的北斗和以前的木头有这太大差别,以前那位船长可是一逗就脸红,而且纯洁的像张白纸,就连洞房花烛夜那天还是凝光指导的,但从那之后北斗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时常搞在房事上搞一些新花样,搞得凝光每次难得见一次从海上归来的爱人还要腰酸好几天。
好怀念以前那个单纯的船长啊,凝光看着床冷冷清清的另一边。
还是早些歇息吧,明天还有不少工作等着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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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凝光皱了皱眉,阳光太过刺眼惊扰了天权的梦。
已经这么晚了吗?太阳都已经能找到自己脸上了,为什么百闻她们没有叫自己起身。凝光现在没有些烦躁,今天可是有很重要的商业活动要自己出席的,就因为秘书的疏忽今天的所有计划都要打乱了。
不,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北斗送自己的那些东西呢?为什么找不到了?还有为什么房间看上去没有任何北斗的痕迹?好眼熟,简直就像是……
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凝光看了眼桌上的文件,果然是这样吗。文件上的日期署的是10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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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起来不像是恶作剧,如果真是有人想整蛊自己那这些细节未免也做的太好了,而且这样的整蛊显然没有意义。所以自己这是来到了十年前?得想办法回去。
"别那么着急吗?我可是聆听了你的愿望才把你送到这里来的"凝光的脑袋里穿出一阵空白音。
"你是谁?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哼,真是的一个两个都这样,我这可是按照你的愿望来的。真是好心没好报"
凝光又尝试了几次和脑袋里的声音说话,但再没有了回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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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以待毙是没有用的,必须要找到回去的办法。这样的话就只能从一众仙人哪里想办法了。想到这个时期的自己和仙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凝光还是打算先去找甘雨。
"天权大人?"甘雨看着凝光,一直困倦的脸上居然出现了惊讶的表情。凝光差点以为甘雨是看出了自己的身份,以为她有解决办法。
"天权大人怎么……刚刚不是刚来过吗?为什么又从这里来了?"
凝光听出了甘雨的弦外之意,看来这个时空中存在着两个凝光。
凝光和甘雨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唉!"甘雨更惊讶了,"不要着急,我这就回绝云间问问真君"
"好,那就拜托你了。对了这件事情先保密"
"这是自然"
说着甘雨就马不停蹄的离开了玉京台,这还是凝光第一次看见甘雨把工作抛之脑后,还有她今天的表现,还真是有意思。看来这一趟到不是毫无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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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穿越回来了自然是要再看一眼当年是璃月——那个自己尽心尽力守护的璃月。毕竟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凝光打算先去新悦轩吃一顿,顺便看看璃月港的沿途风景,账交记在现在的自己头上就好了。如今的自己已经和以前的自己不一样了,成婚之后凝光才真正的理解了"家"的含义,摩拉依然很重要,但是在家人面前也就显得无足轻重。
这个时候的自己估计觉得摩拉应该排在第一吧,毕竟木头船长始终是不理解自己的意图,就算是自己换上特制的新衣服也撩拨不动,自己当时也从不挑明了说。
凝光沉浸在回忆中忽略了风声。
"哎嘿,这不是凝光大人吗。向这样的大人物居然也会在这里发呆嘛,真不可思议。"
"好了温迪,这里不是蒙德,还是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
"唉!她不会生气吧?不会吧不会吧"
温迪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凝光,凝光也露出了接待客人的笑容。
"温迪阁下说笑了,身为七星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计较的,而且这确实是我的不是,你也没有说错。反倒是我让外国人看了笑话"
"还请不要这么说,说起来还是我这个老友随性惯了,不懂璃月的规矩,冲撞了天权大人实属不敬,我在这里替他赔个不是 "
"钟离先生客气了,如果是钟离先生的朋友想必也不会是故意的"
"嗯?"温迪的脸忽在凝光眼前放大。他仔细的看着凝光。
"你不是凝光对吧"
"或者说你不是这个时间点应该存在的凝光"
温迪和凝光说了些话,凝光朝温迪到了谢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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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凝光说了什么?"
"切,我说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吗。不要告诉我你没察觉出来"
"我自然是知晓那不是天权,只不过具体是什么原因还有待考量"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在偷听"
"明明是你说过不要忽略风声的,我只不过是按你说的做罢了,倒是你们蒙德的魔女能搞出这么多花样来。"
"哼╯^╰那你刚刚还装不知道!"
"四舍五入你就是骗了我,这事没三瓶桂花酿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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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光随手抓了个人问了北斗的下落,运气不错,这段时间刚好北斗会待在璃月。这个时间他应该会在码头卸货。
"天权大人?"大副疑惑的看着迎面走来是凝光不禁紧张了起来,不会是因为昨天大姐头和天权大人发生了些不愉快而亲自来兴师问罪的吧。
"北斗呢?"
"这……"
"你也不想罚金加倍吧"
"凝光大人还是不要为难我一个小小的船员了,昨天您和大姐头见过面之后,大姐头很生气的回来了,或许是心情不好,晚上喝了很多酒,现在还没有醒…"
"还没醒?"现在已经日上三竿,而北斗还在宿醉,凝光有些担心。
"我去看看"不等大副阻拦凝光就往船长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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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船凝光已经走过无数次了,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船长室,推开已经推开无数次的门走到了北斗的寝室。一股农农的烈酒味扑鼻而来,凝光闻着这浓烈的让自己作呕的酒味皱起眉来。
这是喝了多少?也不怕伤了身子。本来就在海上常年漂泊,斩杀海怪也受了不少伤,现在还这样作践身体,凝光心里有气但也不得不担心北斗的情况,毕竟要是北斗现在没了自己的未来也会受影响。
凝光上前查看塌上人的情况,北斗好像还呢喃这什么。
"水……头…好疼"
凝光连忙到了碗水,北斗这个样子根本喝不了,凝光无奈也只好找了个勺子,一勺一勺喂给北斗。
喂了两碗水后,北斗的脸色看起来好了不少。这时才反应过来好像有外人在船长室里。
"谁?"
"呵,大船长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会不会有点晚,若我是歹人恐怕此刻……"凝光还在为北斗的行为生气,说话的语气也带上了些许责备。
"哼"北斗见人是凝光便赌气的撇过头去,要不是眼前这位大人自己哪能去买醉。
"为什么不说话,是为了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
"这就不劳天权大人费心了,就算我死在这船长室好像也不关您的事,您昨天不也说了不愿见到我了,这不刚还遂了您想愿"北斗恶狠狠的盯着凝光说着。
听到北斗这么说凝光很想冲上去给她两巴掌,转念想到这不是自己的北斗而且她也想起来以前也曾发生过这一幕,那时候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对,而且还对北斗说了很过分的话,便也不在责怪北斗。只不过看着眼前赌气的年轻女人,凝光有些心疼。
罢了,归根到底还是自己的问题,自家的老婆还是要自己哄的。
"我来就是为了和你道歉"
"哈,我就知道……等等?你说什么"
凝光吸了一口气再次和北斗郑重的说了一遍
北斗有点不可置信,时间对于她来说好像静止了一般,脸上不可思议的表情就固定在了脸上。
凝光已经很久没看过这样可爱的船长了,不禁笑出了声。听见凝光的笑声北斗这才回过神来。
"你这女人,是专程来戏弄我的吗?"北斗以为凝光是在嘲笑自己,不禁红了脸。
凝光起了些逗弄北斗的心思。
凝光缓缓走到塌前,欺身靠近北斗,手臂就撑在北斗身体两侧,烈酒的味道扑鼻而来。或许是酒的浓度太高光是让人闻着就已经醉了,也或许是面对心爱的人不经意的心动,凝光的脸上已经浮现了不自然的红晕。
北斗看着昨天还和自己吵的不可开交的人现在近在咫尺,明明是孱弱的琉璃百合香味却不断的袭击自己的烈酒气息,看似是以卵击石,但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可能陷这个看似温柔乡的陷阱。这让北斗想起了半个月前棋盘上的死局,要自己好像快要解开,但花了很长的时间仍然没有结果。
"等等,太近了……"北斗的呼吸有些紊乱,平时能说会道的嘴巴说出来的话却磕磕绊绊。
"别乱动 船长"凝光把额头贴到北斗的额头,北斗想要推开,但是凝光实在是离北斗太近了,只要自己动一下就会碰到凝光的身体。
凝光感受到了北斗的抗拒"船长不喜欢我吗"
直击要害的问题
还没等北斗给出回答,凝光的手就已经绕到北斗脑后扯下了她的眼罩。
"嘶"突如其来的光线让那只眼睛不太适应,生理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无论看多少次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凝光都喜欢的不行,实在是太诱人了就算是价值连城的古玩也不记这张脸半分。北斗的身材是毋庸置疑的,这一点没人比凝光更清楚,但是这张脸却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看见的,就算是现在的自己也没有那个机会欣赏过几回。或许是太诱人还有一种幼态感难以服众,这才选择带上那个眼罩。不过也好,这样一来这张脸就只属于自己了。
北斗从没顶着脸出现在众人面前,这时候她应该恼怒的,直到凝光的唇附了上来北斗才有所察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抗,也没有更近一部的发展,北斗就只是闭上了眼,默默的感受着。凝光感觉到了北斗的受用,便用手固定了北斗的头,加深了这一吻。
好软,好香,好像还不错。北斗已经顾不上一开始脑袋里到底想了些什么,就只想好好感受这一吻。现在的北斗对这类事情还比较生疏,很快就喘不过气来,凝光这才放开了北斗。
"你这是什么意思?"
"船长这是把脑子给喝坏了吗?"
北斗这才缓过来,这回轮到她紧紧的抓着凝光的手臂。
"认真的?"北斗继续追问着
"不然呢?"
这回轮到北斗进攻,但显然有些操之过急,不仅有些生涩,还很用力。
"还是我来吧"毕竟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凝光在心里腹诽。
接下来的事情……此处省略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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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是这样吗"
"嗯,这是帝君刚刚传过来的消息。蒙德有位魔女有这样的能力,而且还能在意识里和人对话"
"好厉害的"
"哼,这没什么的,帝君不也可以托梦"
"可这还是不一样的吧"
"罢了,随你怎么想"
"啊,遭了,时间不早了。我要早点和凝光小姐说这件事情"
"哼,一个两个都这样,罢了,本仙也乐的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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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大副看着眼前的凝光发出了疑惑。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带路吧。你也不想罚金翻倍吧"
还是一样的威胁,只是天权大人之前不是来过了吗,而且还轻车熟路的样子。自己一直站在船上,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的,而且现在看上去好像凶了好多,也完全不熟悉船的样子。但是为了不好得罪凝光便给其引了路。
"好了,就到这里吧,我已经看见船长室了。"
"好吧"大副挠了挠脑袋离开了。
凝光想为昨天的行为做一个解释,也想好好的和北斗谈一谈,她不希望因为这一次就彻底和北斗断了联系,明明自己是喜欢她的却还是说了难听的话,只有在面对北斗的时候一向冷静的天权才会失控。
到了船长室凝光才发现打不开门,仔细听里面还有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听这压抑的声音——是北斗,北斗的声音她是觉对不可能听错的。都是成年女人,这种声音自己倒也不是一概不知。
可恶,原来北斗已经……自己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凝光……爱……"
本来有些失望的凝光进而转变成了疑惑,自己还站在这里呢,那里面的人是谁?不可能只有北斗一个的,一个人可闹不出这么大动静。刚刚大副好像说北斗喝了不少,难道是有人乘着北斗醉酒用着自己的身份和北斗进行了运动?
想到这里凝光不禁恼火,是谁给那个人的胆子?动了自己的人?
"唔……"里面传来极其隐忍的声音,和刚刚的情况明显不一样。
"安心睡吧,北斗"里面的凝光吻了吻北斗的额头,太多的运动和心跳加上昨晚的宿醉北斗在关键时刻过后饶是身经百战的船长也累的不省人事。
"是时候回去了"凝光拿起地上属于自己的衣物穿戴好,还好北斗咬到的部位都是可以被衣服遮住的,要不然还真不好去见外面的自己。
门外的凝光还在发愣,门打开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
眼前的人倒是让她再次石化。
"呵呵,很惊讶吗。"
"你?"
"不是早就想做这样的事情吗,刚还我替你做了,她累了,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
"你!"
此时的凝光看着面前的"自己"除了你之外已经说不出什么话出来了。刚想开口那人却凭空消失在了自己面前。
凝光这才想起来去房间查看北斗,进去却只看见北斗满脸幸福的睡去了。自己居然被自己捷足先登了?就算是自己也还是好不服气,凝光摇醒了北斗。
"唔……怎么了?"
"北斗,我也要"
"啊?什么啊?等等……你干嘛?刚刚不是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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